了,这是哪儿,怎么一丝光也没有?
这么一想,周围好像又亮了一点,不过依旧是灰暗的,天和地只有黑白二色,还蒙了层厚厚的纱,叫人什么也看不清,她分辨了好半天,才依稀看出这里是白河岸边。
我到这儿来做什么?容真真很是纳闷。
而且为什么到处都没看到人?
下一秒,她看到桥上站了一个人,她惊喜的大喊起来:“爹!”
桥上的人冲她招了招手,她便噔噔噔的跑了过去,刚想去牵爹时,爹却退了一步。
容真真很困惑:“爹?”
她看到爹穿着出去吃酒时的中山装,肚子圆滚滚的,衣裳有点皱,全身上下湿淋淋的,头发丝儿向下滴着水,面目有些模糊不清,但她知道那就是爹。
“爹,你身上怎么打湿了?”
赵朋好像笑了一下:“不小心摔了一跤。”
容真真又试图伸手去拉他,他又往后退了一步,“福姐儿,不要过来。”
“怎么啦?爹,怎么啦?为什么不许我拉你?”容真真委屈又心慌。
赵朋说:“桂花胡同的鸡油火烧爹买不成了,你自个儿去吧……要好好读书,孝顺你娘。”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