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没了爹,单单一个寡母怎么教得好孩子?”
福姐儿不服气:“你就是坏,你到我家吃饭,还说我是哑巴!”说完这句话,她有点心虚,还不知道这算不算她的家呢。
尖酸脸太太面上挂不住,她竟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堵了,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赵老板却过来了。
他一辈子也没个骨血,对个便宜女儿也极为上心。
赵老板腆着个胖胖的大肚子,笑得像尊弥勒佛,热情招呼道:“各位都请吃好喝好。”此时虽没开席,但点心果子都是上齐了的。
他摸摸福姐儿的头:“好不好吃?”
福姐儿点点头,想到刚才人家说她是哑巴,她犹豫了一下,新爹会不会觉得自己也是哑巴呀?会不会讨厌她?
“福姐儿不是哑巴。”她忍着怯,拉着赵老板的袖子解释。
赵老板还是头回听见她开口说话,怪新鲜的,但这话里的意思却不对头,“福姐儿当然不是哑巴,你是我闺女,谁敢说你是哑巴?”
福姐儿不开心的瞧了尖酸脸太太一眼,尖酸脸太太的脸色很难看,像冬日里在冷风中吹僵了,青黑青黑的。
赵老板也不高兴了,吃着他三海碗六大碗的席面,不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