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口子的衣衫下,不知有多少伤痕。
妞子身上的新伤从未断过,往往旧伤还没好全,就又添上一层,福姐儿悄悄问:“你爹又打你了?”
妞子麻木的,轻轻地点点头。
她的肚子“咕咕”作响。
除了妞子,其余几人都或多或少,或好或坏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只有妞子空着肚子出门。
虎子的家境是最好的,他爹在大户人家做事,主人家大方,工钱和赏钱都是极丰厚的,因此他能吃饱。
四个小伙伴,只有他一个人带着粗面馍馍出门,他把馍馍分了一半给妞子,当然,这得背着他爹娘,要是叫爹娘发现了,得挨一顿好打。
大壮看着虎子的馍馍,虽然是粗面的,但顶饿啊,哪像他,回回早上都吃稀的,他很明显的咽了咽口水,响亮的“咕噜”声划破寂静的晨空,连呼啸的风声都显得弱了。
他眼里满是渴望:“虎子,你娘对你可真好。”
虎子自豪的啃了一口粗面馍馍,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使劲嚼着,吃得很是香甜。
“我娘说了,等爹发了工钱,给我买白面馍馍,沾糖吃。”
其余人听了,都发出羡慕的惊叹。
福姐儿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