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摇头说:“没有,娘娘没有交代旁的话。哦……有!娘娘说天寒,二殿下贪睡,让奴不要太早过来……”
皇后身边不会有这样玉质下乘的玉佩。卫瞭想起皇后云淡风轻谈起的小侍卫。这个玉佩是他生父所留?
卫瞭将玉佩逐渐握紧。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得空荡荡的。转身往回走时,卫瞭想,倘若时间倒流,定然不会再那样对母后说话。
三个月热孝一过,卫瞭请旨离京。十三岁的少年郎,已没了多少往昔的稚嫩。为荆王,即刻动身前往封地荆广。荆广苦寒贫瘠,是他自己执意选的地方。
从殿内出来,刚好遇见跟在霍澜音身边的莺时。
礼数相毕,他看向莺时,尚未开口,莺时先一步俯首跪地,毕恭毕敬:“奴先前不识殿下,无礼粗鄙,请殿下责罚。”
卫瞭抿唇,默了默,才道:“不知者无罪,无妨。”
垂在身侧的手微握,经过跪地的莺时,昂首往前。寒夜静湖旁的少女红扑扑的脸蛋和藏在怀里的糕点,如映在湖面的月轮。美好却遥远不真实。
霍澜音略显惊讶地扫过莺时,略一思量,倒也没多问。
举国哀痛守孝之时,并没妨碍卫瞻清理朝堂。三个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