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泥,孤答应你后宫不会有旁的妃嫔。所以你也不可以生异心,不许对旁的男子倾心,不许觉得旁的男子比孤好,不许和旁的男子亲近、生子!”
霍澜音眨眨眼,惊奇地看向他:“你在说什么?”
卫瞻不理她的问话,径自说下去:“我和我父皇不一样。在他心里江山永远摆在第一位,儿女情长这种东西他不在意。父皇因为不在意而大度。可我既在意又狭隘!我既全心交付,就有资格要求你的忠贞不渝。你若负我,千刀万剐食你骨血!”
卫瞻的表情因为过分严肃而变得扭曲,有些骇人。
霍澜音怔怔,她另一只手摸到桌子上的拨浪鼓晃了晃,咚咚咚。她像小孩子那样单纯地对卫瞻笑:“我现在是音音了。”
卫瞻盯着霍澜音的眼睛,夺了她手里的拨浪鼓,摔得很远。
“装,继续装!”
霍澜音顿时垮了脸,低下头:“我又不能控制自己是音音还是泥泥……”
她身子前倾,轻轻靠在卫瞻的怀里,问:“如果我一直都时好时坏怎么办?”
是问卫瞻,更像是在问她自己。
卫瞻扯起嘴角笑了笑,道:“那很好啊。一人当两用,岂不是一娶两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