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命。”卫瞻懒散靠坐在椅子里,两条大长腿一立一横地随意支着。
司徒十三忙说:“医者,尽心尽力救治病人是本分。”
卫瞻低着头,转着拇指的扳指,说道:“你和江文隆是同门。”
不是疑问句,只是随意的一个陈述。
司徒十三不由怔了怔。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江太傅在世时应当也不会愿意跟别人提起和他同门之事……
他不隐瞒,如实道:“是。”
卫瞻撩起眼皮看他:“这回送到霍澜音手里的那碗药,也是你写的药方?”
司徒十三早就听闻太子殿下最近喜怒无常,除了面对霍澜音,面对旁人都没什么好脸色,重罚了许多人。
……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司徒十三忽然感觉不妙,恐怕凶多吉少。
他赶忙跪地,俯首道:“草民只是按照上头的旨意,开出可以让殿下苏醒过来的方子。至于是否采用,这不是草民所能决定的事情。”
司徒十三咬了咬牙,又继续说:“阿音这孩子小时候很是乖巧可爱,当年能救她一回,也算是善缘一场。如今看着她以身为药,老朽甚是于心不忍。若不是没有旁的法子,若不是她心甘情愿,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