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瞻裂开唇角,笑了。他也没起身,干脆由蹲为坐,懒懒散散地盘腿坐在地上,说“泥泥,承认吧,你喜欢孤喜欢得不得了。矜持让你板着脸,其实你现在恨不得把孤拉上床榻撕衣啃吮至天明。”
霍澜音愣住了。气恼之下脸色微红,她又收了情绪,轻轻挑起眼尾,妩媚一笑,温温柔柔地开口“殿下说的是自己吧”
“就当是吧。”卫瞻起身,动作粗暴地将霍澜音推倒在床榻上,俯下身来。
“咚咚咚”
“启禀殿下,太医到了。”
霍澜音偏过脸,忍着笑。
卫瞻黑着脸,再一次在她的耳朵尖狠狠咬了一下,疼得霍澜音蹙起眉推他才肯罢休。他起身,将霍澜音也拉起来,然后理了理她鬓间的长发,将她的耳朵完全遮起来,然后才宣太医进来。
既知道霍澜音只是磕了块淤青,没什么大毛病,太医给霍澜音诊脉时,他没留在殿内陪同。
他大步走出去,脸上的所有笑意都收了起来,阴冷得可怖。
他原本想让霍澜音暂且适应一番京中的嘴脸,可是她的身份到底是她的短板,只要她一日没成为太子妃,一日就要有人用她的身份拿捏她、欺辱她。
即使她能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