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安慰。
霍深安静躺着,睫毛在光晕里打下两片柔影,胸腔上下起伏得平稳,仿佛所有的喧闹都与他无关。
也不知他听到了没有。
秦婵在霍深的旁边坐了整整一个日夜,服侍汤药,包裹伤口,两只眼珠熬得通红,偏偏精神百倍。
“京城还没有消息吗?”秦婵问。
百里殇摇头。
“嗯,那就再等等。”她的语调平静得近乎死寂。
裴飞兰看她魂儿都丢了,忍不住劝,“娘娘躺下睡一觉吧,皇上身边有我们看着。”
秦婵木偶般摇头,“不必,你们也怪劳累的,快下去歇着吧。”话听着熨贴,但冰冰凉凉的,早没了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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