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这么烫?”他拧眉看向身后随他而来的百里殇。
百里殇挠挠头,“快了,就快好了。”
虽说他体内余毒已清,但整个人仍透着股无可救药的慵懒。
霍深又看他一眼,眼神夹枪带棒。但百里殇淡定得很。
“皇上。”秦婵从被子伸出软绵绵的,去触摸霍深的瘦削些许的面庞。
“皇上瘦了,准是太操劳的缘故。”
她抬起指尖,轻拂过霍深下巴冒出的细小胡茬。
霍深神色一柔,不再搭理百里殇,“婵婵感觉怎么样?”
“不过是偶感风寒,小病小痛罢了。有劳皇上忧心,臣妾没事。”
不知怎的,秦婵恍惚觉得很久都没见过霍深了,即使青桃说她只昏迷了天。
霍深嘴上埋怨百里殇,心里其实是信任,料想婵婵不会有大碍。
他把她的轻放回被,仔细盖好,“你先睡着,朕晚点再来。”
“皇上别,别走。”秦婵支起一条胳膊,把半边的身子撑高些。
“嗯?怎么了?”霍深重新坐回来。
他眼皮微阖,视线扫过她因病热泛红的耳垂,略一想便说:“册立你为皇后的圣旨已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