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请满饮此杯。”秦婵把心头的不悦压下去,笑盈盈敬酒。
霍沥一挑眉,没有不应之理,也给面子喝了。
来敬酒的人越来越多,太子妃有些担忧,扶着霍沥的胳膊道:“殿下喝了太多杯,恐怕会喝醉,还是别再喝了。”
霍沥两颊醺红,双眼迷蒙地摆摆手,“喝醉就喝醉,怕什么,反正是在自己的宫里。”
他说话时舌头都直了。
李淑妃也对太子妃说,“是呀,太子殿下高兴,多饮几杯又有什么关系,你仔细些服侍也就是了。”
“是。”太子妃无法,只得答应。
前头戏台子唱着曲儿,咿咿呀呀的直到夜里,霍沥醉了多时,其实脑袋还算清醒,被小太监扶着,踉踉跄跄如厕去,又到偏殿里换衣裳。
霍廖批过奏折才来,来后扫过众人,便问,“沥儿和阮昭仪哪里去了?”
李淑妃回:“沥儿多吃几杯酒,去换衣裳了,阮昭仪,兴许去透风了。”
她倒是没注意阮昭仪去了哪儿,席间总有人进进出出,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人。
霍廖点点头坐下。
没过一会儿,偏殿传来一阵凄厉的嚎哭,尖刺一样扎进众人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