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轻,生怕发出一点点的声响,他都听得真切,却未睁眼。
秦婵微微蜷着身子,坐到霍深躺着的矮塌边,见他胸.膛上下起伏得平稳,应当是睡着了。
才怪。
就凭王爷的一身功夫,就算是只蝴蝶飞进来,也难逃他的耳朵。
秦婵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侧躺在他身边。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探进他的衣襟中,触摸到他温热紧实的皮肤,又缓缓向下,向下,直至那最敏感处才停,不带技巧地包裹着重重揉捏。
霍深长叹一声,缓缓睁眼,睫毛发颤,嗓音沙哑:“别闹了,松手。”
秦婵的双眼亮晶晶的,没说什么,手上的力道却加重了些许,引得霍深倒嘶一声。
霍深抓住她的细腕,却抓不住她来回婆娑的手指。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霍深向下看了眼笑得缩成一团的小人儿,浓烈的躁动感爬满四肢百骸。
秦婵顿住手上动作,却没放开,笑得脸都红了,“王爷,你为何不理妾身?你不说,妾身就不松手。”
霍深无奈,现在的他甚至连翻身都做不到,半条命都被她攥住了。
“与你无关。”他喷出浓重的鼻息,喉结上下滚动,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