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等菜,而董映庭不大可能只身来此,应当是有酒局。
“不妨事,只是小坐一会儿。”
秦婵点头,“既如此,那就进来坐吧。”
雅间里的清茶尚冒着热气,点心也未动过,因开着窗,半边喧嚣半边静谧。
董映庭忍不住多打量了她几眼,心里颇为感慨,又道:“王妃似乎与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婵妹妹美貌依旧,不过他心思细致,立马能看得出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之间,比起未出阁时的青涩娇憨,还添了些说不出来的韵味。
就像果子成熟后,由里到外沁着的饱满甘甜,又像盛放的红牡丹,娇艳高贵。
秦婵笑了笑:“人总是会变的。”
现在的她和过去的她想比,经历得多了,看到的风景也变了,无论如何都该有些变化才是。
“倒是二爷,这些时日忙什么去了?”
董映庭不喝茶也不吃点心,只是规规矩矩坐着说话:“出了一趟京城,到凉州办了点事儿。”
凉州与京城相距较远,往返就得个把月。秦婵微微点头,怪不得不见人影,果真是有要紧的事在忙。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又聊几句,董映庭喉结滚了滚,嗓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