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依你。不过婵婵, 你记得答应过我什么,不要去做去想危险的事, 其余的事我不在意, 也会尊重你的想法。”
“王爷放心。”
秦婵知道, 皇权之争是不可言及的最要紧事, 王爷身处漩涡之中, 格外悬心,她不过是依附王爷生存的一根藤蔓而已,没什么话语权。
王爷不想她提, 她绝不会再在他面前提半个字。
霍深调给秦婵差遣的人名叫百里殇的年轻男子。
百里殇一身劲装器宇不凡,却是神态倦懒,动不动就往门框或承梁柱上倚,脊背如猫咪一般拱着,声音中带着才睡醒似的微哑。
秦婵头一回见他就是这般,以为他头天夜里没睡好觉,因他是王爷的得力手下,也不便问他缘由,只差他先去取案发当日薛扬饮过的酒水查验。
不消两个时辰,百里殇就返回告诉她,当日的酒里掺了迷药,可致人昏迷整宿。
这与秦婵的猜测一致,案发当日有可能是这样:
秦妙带来掺入迷药的酒,劝薛扬喝下,薛扬被迷晕后,再把魏辉叫进房内,亦哄他喝酒,两人俱晕,秦妙扶着薛扬的胳膊刺进魏辉胸膛,血液沾在刀上,也溅在薛扬的衣服上,然后秦妙再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