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招呼青杏把她带来的白茶茶饼给秦婵看,说这个极好喝,是侯爷托朋友从岭南带回来的,这回也一并送她。
秦婵挑眉,也不与她推辞,照单全收了。
“婵儿为何说薛叔叔受冤?你,知道了什么?”秦妙的目光里掺上几分不被觉察的阴鸷,遮遮掩掩,左绕右绕,话题还是绕了回来。
秦婵笑眯眯地说:“我只是信薛叔叔不是那样的人,他是个好人,不会做那样的事。”
秦妙悄然松了口气,有了底气便坐得端正了些,“酒后什么事做不出来,误伤人命也是有的。”
秦婵摇头:“若真是误伤人命,就更不该判这样重的刑罚了。按本朝律例当坐十几年的牢,怎的判了个流刑,边关苦寒,遥遥千里,只在路上就折了大半条命去,姐姐你给评评理,刑部这不是枉害人命是什么?
我看那周尚书就是个草包,没准儿是一路打点升上来的,兴许府邸中还藏着他贪污受贿的罪证,本朝大理寺卿乃铁面无私第一人,我相信案子落到他手上,定不会失了公允。姐姐,你说是不是?”
秦婵攥住她冰冷的手腕,一句一句都扎在秦妙心尖上。
“这……我只是一介女子,哪懂他们男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