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也是个火爆脾气,一点就着。
“我粗鄙?你自己心里有鬼,还不许别人说了是不是。秦律,你就是个混账东西!”
她柳眉倒竖,从床上跳下来,一把薅起自斟自酌的秦律,扯着他的衣襟把秦律摔到地上。
秦律整个人被她摔懵,玉冠也掉了,头发凌乱散落至腰,艰难从地上坐起来,惊愕地看着眼前冲他叉腰的女子,气势汹汹,浑似母夜叉。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动手打人做什么!”秦律忍着疼痛试图站起来,“京中哪家小姐不是知书识礼,哪有你这样的?嫁为人妻,不说如何贤良,起码也要懂得是非,礼敬夫君,不可莽撞行事,焦躁失度,你这般失态,往后叫我秦家的脸面往哪搁?”
秦律长到这么大,自以为见过不少,历练过不少,没成想今儿才算是开了眼界了。
裴飞兰心中自有一杆秤,她又不是无知村妇,不会无故撒泼,明明是秦家前来提亲,说会如何善待她,俩人如何如何般配,结果这小子心里装着别人,还一套一套的数落她,把自己择了个干净。读书人果然油嘴滑舌,惯会颠倒是非。
裴飞兰踩上他的脚,指着他大喊:“我呸,叽叽歪歪的,姑奶奶看你根本不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