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饰收下,无非是让秦妙相信他会替她办事。
秦妙听他提及闵王,呼吸一滞,复又挂上浅淡的笑意,离开了刑部。
青杏并不知晓秦妙打算把薛扬流放边关,直到跟着秦妙走出老远,她仍在恍惚。
“太太,咱们这么做,是不是太……太不近人情了……”青杏抬袖擦了擦额上的汗,在她身后低声说道。
青杏心知肚明,薛扬薛老板是无罪的。
秦妙猛一回头,笑得寒凉:“怎么,你有意见?”
“不敢,奴婢不敢。”青杏大惊,不住地朝她弯腰鞠躬。
“呵。”秦妙懒得看她,自顾往前走,乘上侯府的马车,本欲回府,后又一想,便吩咐车夫掉头去闵王府。
说起来,她还未去过闵王府呢,明明是一家人,不互相多关照些怎么能行。
人人都知晓王府和侯府有亲戚关系,就连周尚书都忌惮着王府威仪,她这个当姐姐的,可得和妹妹走动起来,叫外人们都瞧着点,侯府和王府亲厚着呢。
去也不能空手去,秦妙在路上买些秦婵打小就爱吃的雪花酥带去,又到首饰铺子里买几样首饰。
这些东西对侯府和王府来说,都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只不过秦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