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神色恹恹,一言不发,坐在旁边出神翻看。
“婵儿,王爷竟不在府上?”夏露似是犹豫良久,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秦婵摇摇头:“王爷不在。”
“我以为他在呢。今日不上朝,又没见他骑马去练兵场。”夏露将书往桌上一掷,摔出“啪”地一声响,闷闷不乐地撑着头往窗外看。
秦婵疑惑,“怎么,难道你找王爷有事?亦或是有求于他?”
夏露今天的表现着实反常,说要到书房里来找兵法,然而竟是诓她,为了来找王爷,秦婵当真费解。
“我……”夏露忽然红了红脸,又将想说的话憋回去:“你只说我今日见不见得到他,他什么时候回来。”
秦婵一抿唇:“这可说不准,有时早有时晚,有时干脆不回。你若有求于他,告诉我也是一样,我替你告诉他。”
“不必了,不必。”夏露叹气,“他既没准头回来,我也不待了,我这便回家去。”
秦婵眼眸微眯,用帕子按了按鼻翼,没再出言留她,送她出去。
夏露来时,目光四下游移,没顾得上瞧秦婵一眼,这下她的意图落了空,便往秦婵身上打量了几下,猛然瞧见她腰间挂着个白腻莹润的蝉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