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且耐心坐在这儿等着就是,王爷在外头应酬完便回来。”嬷嬷扶着她坐在床沿。
“多谢嬷嬷。”秦婵心情好了许多,精神也放松下来,这时候也无外人过来,她便眯着眼打个盹儿。
大堂那边,帝后受过新郎新娘的礼,并未多坐便匆匆离开。霍深也不留人,任他们回宫去,反正人来过了,面子给过了,留或不留也没那么要紧。
“三弟,恭喜呀!”霍沥终于到了,他招摇着送了一对六寸长的玉如意,被几位大臣簇拥着坐在酒席中央。
戏已开锣,好酒好菜都端上了桌,霍沥举起一盅酒道:“来,我敬三弟一杯,祝三弟与弟妹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多谢二哥。”霍深端起一盅酒饮下。
“怎么,父皇没喝几杯喜酒再走?”
“父皇公务繁忙,不敢劝留。”
霍沥低头微笑,他心道找借口也是无用,任谁不知父皇最不喜欢三儿子。如若不然,便不会在封王后将人丢到最为苦寒萧索的边关去,来一个眼不见心为净。
信侯爷今日也来了,他坐在靠近戏台子的一桌里,嘴里哼哼着曲调,手指在半空中摇来摇去,眯着眼极享受的模样。宾客们要么去恭维庆王,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