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地里保住自己,不被暗算,倘换了个人,指不定已摔成什么样了。她自是察觉不到,霍深在看着她的。
陶冰真也受了不小惊吓,念了几声佛道:“我竟瞧见有个人,被抬走时动也不动的,脑袋后头沥沥啦啦淌着血,怕不是摔死了!”
秦婵脸色一白,道了句:“兴许是这样,只求别是这样。”
但凡在场的,几乎没有不受了怕的,而霍沥恍若什么事都没发生,他招呼着大家别怔着了,都继续玩起来,不过是场小意外罢了。霍深则更平静,依着霍沥的意思继续打球,似乎刚才那事儿都没发生过。
既如此,周围人哪敢有二话,纷纷簇拥着庆王与闵王两个重新玩起来,只不过谁都没那个玩的心思了,不像起先来劲。又打了一会儿,霍沥渐渐厌烦,就命大家散了。
霍沥称他有事,就带着他的人先走一步,对刚才那事闭口不谈,颇有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味。
霍深亦不追究什么,直接纵马奔出蹴鞠场,他的几名护卫紧随其后。
彼时秦婵与陶冰真正往轿子处走,陶冰真道:“往后我铁定不打马球的,说什么都不打了。”
秦婵道:“方才劝你时你不听,能数出一千一万个道理来,到底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