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再也顾不得她,忙去拍秦婵的房门。
周兰往近处凑了凑,脖子斜抻着,等着看屋里的状况,也好瞧会儿热闹。才来府上那两年,她自然怕阮芳舒的,阮芳舒出身江南大族,老爷的嫡妻,生育了二女一子,老爷也敬她。
而自己不过是个小门小户出身的姨娘,没法子与她比。她每每见了阮芳舒,都像耗子见了猫,脑袋埋得低低的。不过,来秦府时间长了,周兰生下了儿子,腰杆子硬气了不说,还发觉到,这主母是个软乎乎的面人儿,你不动声色捏她两下,她亦不动声色忍了。
人都是欺软怕硬的。慢慢地,周兰不怕她了。又兼老爷从不过问后宅之事,阮芳舒更是从不把后宅事告诉老爷,周兰别提多自在了。
阮芳舒生的两个嫡女,大女儿还算爽利,二女儿的性子与她如出一辙,面蛋子似的,说话软声软气的,从不与人争辩。娘儿俩身份再尊贵,也都是受气包,周兰是欺负她们惯了的。
青桃打开门,引了阮芳舒她们进来,周兰撞开跟在最后的两个婆子,紧赶着冲到屋里去,生怕错过了好戏,却见秦婵好端端坐在妆台前,着一件素白里衣,满头青丝如缎,梳理得整齐,直垂到腰间,面色如常,并无悲伤。
秦婵规规矩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