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术是成功的,但能够决定他寿命长短的因素仍然在于各个器官周围的细小绵孔,幸运的是它们都在药物作用下缓慢愈合。剩余部分太复杂了他根本没听懂,只知道在自己床头堆满的各色药瓶里又加了一份阿司匹林,出院后还要常来复查。
梁如琢又在说梦话,之前说得很含糊听不清,但这一次文羚清楚听到如琢叫了一声“嫂子”。
睡美人就算沉睡,也应该梦到生长珍珠色皮毛的独角兽和长有蝴蝶翅膀的小仙女,他忍不住捏梁如琢的脸,揪他的鼻子和眼眉,叫他不准做这种梦,他不允许。
梁如琢翻了个身,险些把文羚给带倒了,搭过来的双臂紧紧把他搂在怀里。无意中略微压到了他的伤口,文羚皱眉叫疼,臭男人,臭叔叔。
梁如琢动了动,避着他的伤口收紧手臂,在他耳边懒懒哼笑:“……哟,这么精神。”他刚被折腾醒,嗓音还带着黏连的尾调,慢吞吞坐起来打了个呵欠,“我怎么就臭男人了。”
文羚坐在他身边,小狗似的安静贴着他坐。
“你还不如明早醒,晚上肯定睡不着了。”
“医生说……很成功,也许我能陪你久一点。”
他偏头倚靠在梁如琢肩窝,半睁着眼睛,有点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