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但她却平静了下来,哭都停止了。
他也死了,像她母亲一样,突然就死了,没有任何一点征兆。
眼前的黑渐渐少去,她缓了过来,头脑清醒,远处有人围过来,不知是敌是友,可她也不在乎了。
脚步声逐渐近了,有人喊公主,她觉得耳熟,茫然的抬头去看。
看第一眼时,以为自己看错,多看了几眼,发现自己没看错,的确是裴炎。
她愣了一下,他没死,他竟然没有死,她忽然笑了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可是晚了。
她瞧了瞧怀里的人,他闭着眼睛,真安静,若不是胸口有支箭,很像睡着了。
她弯腰朝他的左靴摸过去,她知道那里有把防身匕首,她果然就摸到了。
贴身的匕首做得小巧精致,不过四、五寸长的样子,她另外一只手从他颈下出来,艰难的将匕首拔开了。
太阳升起来,田埂上的湿冷寒气渐渐散了,一缕阳光落在刀刃上。
裴炎只赶得及说一声不要,她就已经将匕首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她不觉得自己错了,可这次她的确误会了他,那就叫他如一次意吧。
裴炎匆匆赶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