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重新走了锅,酒也重新烫了,这样的雪天,围炉饮酒,实是美事一桩。
两人客客气气的吃菜饮酒,相互说了些少时趣事,炭火烧得旺,房间里暖融融的,气氛渐渐融洽。
桌上有几个菜压根没怎么动,步长悠说下功夫做的,浪费了太可惜,便招呼侍女和婆子们热一热,到廊上吃去。
兴之所至,步长悠还将琴抱出来,弹了一曲。
等她弹完,霍都已经昏在了桌上。
步长悠叫冰壶和秋月叫进来,说她们公子吃多了酒,醉了,让她们把霍都扶到自己床上歇一会儿。
外头雪大,俩侍女又考虑到霍都刚吃了酒,怕吹风受寒,就扶了过去。
之后步长悠跟俩侍女回到廊上又吃了两口,后来说自己吹了风,头有些重,就回房间喝茶去了。
步长悠回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廊上这些人也就结束了。
冰壶和秋月进去时,步长悠正坐在炭盆旁看书,又进到里间去瞧霍都,霍都正安然的躺在床上睡觉呢。
俩人便又悄悄的退到了廊外,拿了小马扎,坐在炭盆旁,嗑瓜子闲聊去了。
霍都的那仨长随吃了酒,有些越性,带着那俩本地的家丁在院子里堆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