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揖,道:“在下断没有不敬的意思,只是迫不得已,请见谅。”
说着转身出去,将门关上,还上了锁。
步长悠要跟出去,几个侍女立刻结成人墙,挡住了她,道:“姑娘,对不住了,我们也是奉命而为。”
步长悠看着她们几个的脸,发作不得,左右不是,气到了极点,反手给了自己一巴掌,骂道:“犯贱。”
她是犯贱来着。
明知那是个什么货色,还跟他拉拉扯扯这么长时间,早在他第一次犯疯病的时候,就该离他远远的。
那几个侍女呼啦跪了一地。
她觉得不解气,怎么都解不了气,呼呼啦啦把房间里能砸的全都砸了,一边砸一边骂自己。
他捅了自己一刀,一出苦肉计,她就忘了教训,巴巴的原谅了他。
要是那时候心意坚定一些,断的干干净净。她嫁给裴炎过日子也好,假死远走高飞也罢,哪条路不比现在好。
现在裴炎死了,她也落得一个被囚禁的地步。
世间多凶险,人心多复杂,她嫩的很。
霍都在廊上摆了茶,决定寸步不离的守着。
霍都的长随听着屋里的哐哐声儿,很心疼,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