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表现的那么急不可耐,俯身一拜,只道:“长悠一心向佛,暂时无心婚嫁,想继续在佛寺清修,为鄢国祈福,望父王暂时将婚嫁之事推延。”
长公主起身走过来将她扶起,谆谆善诱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佛主不会怪罪的。公主也不必害怕,虽说王室无私事,可你大姐姐和二姐姐都为国远嫁了,只剩下你一根独苗,我们实在不想你再受委屈,所以才把你叫过来,听听你的想法。你想嫁谁,跟你父王说,不用害羞。”
太后跟着点头:“是这个意思,不过哀家还是不能接受裴炎那小子。”声音颇有些严厉,“哀家上一年差点没拿刀架在他脖子上,可他跟个倔驴似的非要辞婚,结果这才过了多久?这种出尔反尔的人,怎么能做驸马?要哀家说,该让他一直守城门,守个七、八十来年,他就长记性了。”
步长悠继续推脱:“多谢父王、祖母和姑母的疼惜,只是长悠近一年多都在山上清修,并未将儿女私情放在心上,一时有些无法抉择,还请父王、祖母和姑母容长悠考虑几天。”
长公主捏了一下她的手,暗示道:“这有什么考虑的,这三个人公主应该都见过,自己喜欢谁不喜欢谁还不知道么?”
太后叹气:“这孩子一直跟着她母亲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