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长悠点点头,道:“是谨慎些好。”
到底杜蘅经验老到一些,她问:“他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紫苏道:“我看他身上那把剑不错,他说是他父亲的佩剑,叫什么郑阿剑的。”
杜蘅道:“郑阿剑倒的确是天子佩剑,长什么样?”
紫苏歪脖细想:“他自己说的,腹上刻二十八宿,面上刻日月星辰,背记山川。”
杜蘅点了点头,没在说什么。
紫苏见杜蘅不说话,就知道稳了,她跟着放心下去。
从那天以后,步长悠明显感觉到了青檀比之前柔和了许多,且还容易脸红,开始注重打扮了,不像之前那般无所谓,大家调侃她越来越俊了,她则羞得颊上通红。
步长悠看着青檀,忽然有所悟,情爱如此美好,竟叫一个一直寡淡的人突然生动起来。于是她奇怪,怎么发生在她身上时,她没有察觉到丝毫改变?还是说,她已经改变了,自己却不知道?
九月下旬,清平寺有个小尼姑下山到洋槐街寻她们,说太后和王后要到寺中礼佛参拜,住持请她回去。
步长悠便带着紫苏、流云回去了,让青檀和杜蘅留下来。
杜蘅说她的职责是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