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尾也没看上过我,我还装什么翩翩君子。”
他既然这么说,步长悠也没再阻止,反正他想做事儿,她怎么阻拦也无用。
中间的时候,他絮絮叨叨威胁她,说他八岁那年从树上掉下来,是真的摔到了脑子,脑子不正常,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叫她别胡来,否则跟她同归于尽。还说他对她太好,惯得她不知珍惜,以后再也不对她那么好了。又骂裴炎特能装,现在卖相好,是因为还年轻,再在官场上混两年,身上的鸡贼劲儿就会出来……
步长悠没从他身上闻到酒味,却觉得他醉了。
完事后,他将她搂在怀里,睡了过去。
步长悠想起来找一把刀,捅死他,可又觉得深更半夜没大夫,所以决定天亮了再捅。
她没睡多大一会儿,天就亮了,外头灰蒙蒙的一片。
她看了看身边的这个人,作奸犯科,他还能睡得如此香,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
她起床穿了衣裳,理了理头发,然后打开门出去了。
外头秋雾重,风里有湿漉漉的草木清香。
步长悠下了台阶,跨过木桥,去厢房敲门。
青檀披了衣裳开门,揉着眼睛问她怎么起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