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味道,他闻到了,像得到了救赎,好久没说出话来。
水帘将亭子与外界隔开,没人能进来,外头兵荒马乱,只要抱着她,他就有种把一切都抱在怀里的安稳。
两人皆白,缠在一块,不分彼此。
他抱了好久,压着嗓子,悄声问:“公主,这么多天,有没有想臣?”
步长悠觉得自己像颗珍珠,正被人捧在手心,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心头发软,将脸埋到他胸前,没说话。
相城亲了亲她的发:“臣按捺不住,想娶公主,侍驾的这些天,寻了一个机会探了探王上的口风。”觉得委屈,“他贼心不死,似乎还想把公主嫁给裴炎。”
步长悠一怔。
相城将她从怀里拉出来,寻到她的眼,郑重嘱咐她:“我不管,哪怕所有人都要公主嫁他,公主也不能嫁。”
步长悠勾住他的颈儿,将他拉下来,低声道:“别说他了,我不想听见这人的名字,快来亲亲我,我现在只想你。”
他眼里燃起火苗,将她往怀里一摁,张嘴咬住她的唇。
步长悠有些晕,他也有点,两人相互抵着,没有力气,可还想要,总想证明点什么,总有什么是能证明的。
步长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