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去青楼,臣找不到别的消遣,就去做官了。”有点委屈巴巴的,“臣得让公主知道,臣不是一个无用的浪荡子,整日只会逛青楼。臣以前不做官,不是做不了,是不想做,官场是个大染缸,进去的人,没一个人能清清白白的出来。臣的父亲以前多清高的一个人,现在做官做得又油又滑,当然无可厚非,可臣不想像他那样为名利所累。但臣想娶公主,总得有个样子。臣知道,公主不是在乎功名利禄之人,不过难保别人不在意,臣得先把公主的父亲哄开心了,才能叫他把公主嫁给臣。”
娶?步长悠被这个字眼撞到了。曾经她谈婚论嫁过,可那人有心上人,拼了命不要娶她。如今有个人,为了她,开始委屈自己,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说完全无动于衷那绝对是假话。
他又补充:“臣不是在逼婚,臣只是以防万一,万一公主愿意嫁给臣,臣自己就能向王上求赐婚了,倘若公主不愿……”想了想,“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无论真假,这是一番动听的话,步长悠侧脸去看他,他也来看她,四目相对,看着看着,他就忘了什么主动还是被动的问题,亲了上去。
刚开始只是轻轻的,婉转的,后来越亲越深。
那熟悉的滋味,如脉滋长,牵连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