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你不伤了舍妹,一切都好说。”裴炎说着走到马跟前,从行囊中摸符节。
天已完全黑了,步长悠看不到裴炎的表情,只能从他的声音判断他现在的状态。怎么说,太镇定了,镇定到让步长悠有种他巴不得自己被人拉去当垫背的错觉。这可是劫匪,她的生死只在人家一念之间,他这么不慌不忙,太令人怀疑了吧?!倘若此刻鄢王在人家手中,他能这么稳?
老二死死卡着步长悠,在裴炎去取符节的空档,哥仨移到了外头的廊上。
荒山野岭,大雨,破庙,劫匪,官兵,人质,这一切组合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况味。
裴炎取了符节正要迈门槛走出去,老二喝道:“别动。”
裴炎就听话的住了步子。
这黑咕隆咚,他没帮手,步长悠还在他们手上,他除了听话拖延时间外,没别的法子。
老二威胁道:“我告诉你,别趁着天黑耍花样,否则,咱们玉石俱焚。”
裴炎都有些无奈了:“你们三个人,手里还掐着我妹妹,我只有一个人,能耍什么花样。”
老二道:“你站那别动,把符节扔给老八。”
裴炎就把符节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