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她,压着声儿问:“公主跟恒渊做过么,嗯?”
步长悠别着脑袋没说话,他俯身下去,继续在她耳边蛊惑:“臣一向认为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比男女之间的差异要大,公主不想试一试臣么?臣会比恒渊更让公主快活。”
关于快活,到底是怎么样的快活法,她一直对这个好奇,步长悠忽然镇定了下来。
她的名声毁成那样,大约不会嫁人。要么青灯古佛一生;要么过几年,若有时机,就出去云游,实在不用担心什么贞洁不贞洁。而且他长得好看,又不是正经人,用不着她负责。人生得意须尽欢,不是么?倘若这事真快活,那就多做,不快活就不做,怕什么?
人一旦想开了,不纠结了,就特别无敌,心头的纷乱渐渐落下去,她看着他,道:“这可是你说的。”
刚才那个柔弱的公主走了,她变得冷静彪悍起来。
相城爱看她彪悍的劲儿,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要,像个亡命徒,也像个佛陀。他晨钟要来拜,暮鼓也要来拜。
相城伸手摸她的腰带:“是臣说的,臣一定让公主快活。”
步长悠扭头看了看环境,她不满意,推了推他:“那你先起开,在这里算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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