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太子将荷包递还:“楼上楼下相距甚远, 姑娘一时看不清也在情理之中,不必过于自责。”
“多谢公子体谅。”步长悠道, “听公子口音, 好像不是鄢国人?”
穆太子道:“我等都是从谭国来的。”
步长悠假意道:“家母是祁人,公子的口音同她有些像,还以为公子世祁国旧人呢。”
“哦?”穆太子笑了, “这倒是巧了, 在下虽不是祁国旧人,但有一朋友,是祁国人, 祁国灭后,他到了穆国, 估计是被他影响了。”
“原来如此。”步长悠不动声色道,“不知公子的这位朋友此次可有同行?倘若有这个荣幸, 想与他相见, 交流一番,聊慰母亲思念故土之心。”
“他虽有同行,但今儿恰巧到别处去了, 不在这儿,怕是要让姑娘失望了。”顿了顿,“不过倘若姑娘有心,可以留下一个时间和地点,在下回去转告,想必他是极愿意赴约的。”
“真的?”步长悠眼睛一亮。
穆太子一笑:“在下尽力而为。”
步长悠想了想, 道:“那不如就约在茶楼里,明天上午或下午都成,看他方便。”
穆太子也点头:“成,那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