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停下来,问:“带帕子了吗?”
紫苏不知她要做什么,还是从袖袋里摸出了帕子。
步长悠拿着帕子细细擦拭自己刚才被啃过的那只手。他怎么啃的,她怎么擦,一点都不放过。
半晌,她擦完手指,随手将帕子扔在地上。
帕子落地,像漫山遍野的红里开了一朵雪莲花,她随手就造出了美的意境。相城低头瞧着那帕子,可他不觉得美,他觉得那帕子冲的是他的脸,她大约是想摔他脸上来着。
步长悠道:“不用代我问姑父姑母好了。”说完转身就走。
相城一把握住她的臂膀,将人拖拽到跟前,俯到她颈间,张口咬了下去。
步长悠的老练,全在理儿上,因为理儿能从书上学到,史书有史书的理,杂谈有杂谈的理儿,看得多了,上下就能贯通,可具体到事上,她脑子里的东西就不多。比如她知道君子若生气了,会训斥人;莽汉若生气,会打人;泼妇生气了,会骂人。可她不知道,还有一种人,生气时会咬人,且是咬女人。
她被咬了一口,先是疼,因为他咬得很用力。他咬的时候,那双握在她臂膀的手死死的掐着她,她动弹不得,疼得泪都出来了。之后在疼里,她也对这种行为也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