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惊动太后。”
杨步亭又诺。
好在重华堂那边陪太后说话的人多,王后找借口出来,太后倒没怎么在意。王后问杨步亭什么事,杨步亭不敢擅传,只说王后到了就知道。
王后进到殿中,看见恒渊和步长悠跪在那,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来。
这侄子无所事事,爱沾花惹草,她有耳闻,别是进宫两天,眼就瞟到公主身上去了。
她问怎么了,鄢王不吭声,仍旧看自己的章奏。殿里一片肃穆的宁静,只有铜漏声,一滴一滴的,扰得人心绪不宁。
偃月夫人见鄢王没开口的打算,就自动代劳了。
王后越听心越凉。若是宫女就算了,怎么偏偏把爪子伸到公主身上,偏偏还是个有婚约的,偏偏还叫人发现,偏偏发现的还是她的劲敌?
王后平复了一下心绪,缓缓道:“王上,这是后宫事,理应小童处置,但公子渊乃小童娘家侄儿,小童需避嫌,一切请王上定夺。只是公主和公子渊虽犯下大错不可饶恕,但知好色而慕少艾,乃人之常情,还请王上念在他们二人年轻,一时糊涂,酌情处置。”
“知好色慕少艾?”偃月夫人对王后这种表明公正实则偏私的做法十分不满,“照王后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