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宫女,宫女和内侍,内侍和内侍。有时在水里,有时在草丛里,有时在树底下。他们偷的时候很着急,好像要天崩地裂,他们要抢在那之前,我实在不懂这事有什么可急的。我一直想找人探讨下,我觉得是门学问。”她的手顺着散开的衣襟,探了进去。
他浑身一崩,下意识就想反客为主。她说别动,那只手顺着他的腰腹往上,在细细的摩挲他的身体,但感觉不怎么带有私欲,而像纯粹的好奇和探究,这让恒渊生出了自己是玩物的错觉,又有点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憋屈。
她摸完上边,得出结论,没什么稀奇的。他说稀奇的都在下面,说完这句话,他脸红了。这可真是怪事,风月老手突然羞答答起来。她的手立刻往下去,他慌忙阻止:“不能只让公主便宜,公主摸了我,我可以摸一摸公主吧?
她摇头,说不行,必须全摸完才给他摸。恒渊在男女之事上从没被动过,尤其头一次。他说:“倘若公主有兴致,以后可以慢慢摸,今天不适合慢慢来。”一把将她抵到石壁上,腰带被扯开,衣襟散开,他的手顺着探入里头。
到底是公主,摸起来是不一样,他低笑:“公主前头都像惯犯,只有这会像新手。”但他觉得有意思,他爱看美人发慌时的无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