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王站起来,在殿里踱步沉吟。祁夫人教出这样的女儿,说实在,他一点不惊讶。祁夫人年轻时比这张狂,但他就是想借机把祁夫人薅过来奚落一顿,但又觉得这么多年风平浪静的过去了,何必因为这点心思弄得大家不得安宁。再说她那个狗脾气,可能无所谓,最终还是作罢,斟酌一番,道:“公主行为放荡,有失体统,从即日起禁足音书台。恒渊勾引公主,淫|乱宫廷,着即遣回封地,有生之年不得踏进国都。”
“王上——”偃月夫人觉得这惩罚太轻,撒着娇的表示抗议。
步长悠和恒渊俯身谢恩。
鄢王忽视了偃月夫人,又道:“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寡人不想在宫中听到任何有关的闲话,更不想太后因为此事烦心。”
王后舒了口气,到底还是念着今儿是太后寿诞,没罚的太重。她也谢恩。
鄢王吩咐道:“杨步亭,将人带下去,即刻就办。”
杨步亭立刻叫人,侍从进殿,恒渊和步长悠就跟着出去了。
两人从殿里出来,裴炎仍在外头,但步长悠没看他,也没看任何人,径直下了台叽,走出了紫明殿。
步长悠和恒渊在紫明殿外分别,不知他是真被惯坏了,还是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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