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娇滴滴的穿着青点翠色宽袖长袍的约摸手掌大小的小人儿便坐在了戒托上,给在座凡人上了一堂二十分钟的前情回顾课。
末了,还脆生生地对方道长说:“我虽然八卦,爱啰嗦爱告状,但我不抽烟不打架不喝酒不烫头,我头发自然卷,我是个好灵,别收我。”
说完,翠花又溜进了戒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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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苓又补了句:“另外,千千是在电梯里捡到这枚袖口的。”
剩下的话,她没有多说,肖通自己可以领悟。
茶苓自认服务周到,两千万的服务里除了基本的捉鬼套餐之外,还包括了解释来龙去脉,甚至把罪魁祸首都交待出来了。
她说:“它会我解决,保证不会再出现在阳间,肖总,剩下的一千八百万打我的卡或者支付宝微信都行,欢迎下次光临。”
她把绳子的另一头给了卢兴安。
“走了,收工。”
方道长“哎”了声,迭声道:“大师,等等贫道,贫道和您一起走。”
肖通看着满屋狼藉,带着他被震碎得彻底的三观,呆在了原地,电梯里渐渐合上的门还隐约听到方道长用过分殷切热情的声音问:“茶大师,师承何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