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我倒要问问他们安的什么心!就这么看不得小旬好吗!”
晏休笑了笑,“说到底,是我连累了风旬。”
楚怀虽不知她的真实身份,却非要针对她,也不知是为何,难不成他与自己一样,都有不安的预感?
“大师千万不要这么说,”风旬温和笑道,“谁也不知他们意图为何,或许是看中了大师手中的绝顶法门,那也是他们贪婪的过错,与大师无关。”
“对对对,”风连点头附和,“我就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所以想回去问个明白。”
一直沉默的叶维青忽然摇首:“你即便去问,他们也不会承认,一个簪子证明不了什么。”
簪子上有药香又如何?有人就是喜欢药香不行吗?
风连也明白,可他不甘心。他将楚怀当成几十年的好友,结果楚怀却要暗害小旬,这口气他忍不了,也不能忍。
“那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高壮魁梧的汉子眼眶微红。
“你之前回去,找到那本剑谱了吗?”叶维青问。
他这么一问,风连顿时想起来,他上次回宗门就是为了那本传说中学不会的剑谱,想记下来让大师看看能不能学会。
毕竟大师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