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旬并没有疼痒得失去意识,他知道这样是对自己好,于是努力逼迫自己不要妄动。
不久后,眼见浓稠的药汤变淡,晏休淡淡道:“好了,结束了。”
叶维青立刻放开风旬,扶着他从木桶出来,他没有浸入药汤的脑袋都是湿淋淋的,汗水打湿鬓发,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一个风姿翩翩的贵公子,如今成这般狼狈的模样,实在叫人扼腕叹息。
可风旬却觉得开心,他简直太开心了!
之前大师的疗法主要以温养为主,这次直接下猛药,刺激得他经脉都生出了感觉。
这种变化很微妙,风旬却捕捉到了。
清洁后,他换上一身干净衣衫,走出内堂,朝晏休深深一拜,“多谢大师。”
又向叶维青和陆百草行礼,“多谢叶长老和陆殿主。”
叶维青微微一笑,“我也受益良多,风二少不必多礼。”
陆百草羞愧摆手,“我只是听尊主吩咐,当不得这礼。”她自认没有帮到什么忙。
“你如今身体尚且承受不住连续刺激,所以此疗法每七日进行一次,其余时候继续服用聚灵丹。”晏休建议道。
风旬英俊的脸上露出充满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