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寒冷笑一声,“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变得越来越冷淡,觉得只有有钱了说话才会有话语权。你们从来没有试图理解过我的想法,就只是一味地要求我去按照你们的想法来,不然就是忤逆。这么多年,您关心过我开不开心吗?”
陈夫人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悲伤的目光中掺杂着一丝悔恨,“靖寒……”
陈靖寒拉开车门,平静地走下车说:“我想拥有自己的人生,如果连跟谁结婚都决定不了,那也太窝囊了。”
从葬礼回去的路上,陈靖寒坐在后座给宗柏打了个电话,“我想求你帮我个忙。”
“没空。”
“关于许小咚的,只有你能帮她。”
“怎么了?”
“见面说。”
宗柏坐在咖啡厅里,看着对面的陈靖寒,仍然觉得他像第一次见面那样讨人厌。
他沉了口气,“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陈靖寒把盛妍跟许小咚之间的事情,从头到尾给他讲了一遍。
讲完之后,宗柏睁大了眼睛,“你说盛妍盗用了小咚的稿子诬陷她抄袭?弄错了吧,怎么可能?”
“情况就是这样。”陈靖寒说,“我知道你讨厌我,许小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