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达成，两人间的氛围也终于轻松许多。
刘宇飞随口道：“话说凯少，上次给你送去的那个菲菲，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踹了！”邹明凯面露烦躁，“总是还没怎么着呢就哭叫个不停，吵都吵死了！”
刘宇飞笑笑，“一个女人而已，不喜欢了就换，没错！”
他又重新要了杯酒，啜了口，“不过凯少的眼光的确高，能入您法眼的的确是太少了，我可得给您好好留意着！”
邹明凯闷笑一声，没吱声。
远处的调酒表演已经结束，刘宇飞只随意瞟去一眼，一下即收。
可下一瞬，他又不由自主抬眸望去——视线直直落在vip区角落里两个女孩儿的身上。
静静瞧了一会儿，他忽说：“那俩姑娘，看着不错。”
邹明凯闻言也看过去，看清面孔的瞬间却倏地一顿。
他微眯起眼。
“那俩姑娘，你最好别碰。”
“怎么？”刘宇飞一听起了狐疑，“凯少认识？谁家的？”
刘家的生意多数见不得光，所以同霍家邹家等不处于一个圈层。对于圈里一些为人熟知的面孔并不熟悉倒也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