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连顿年夜饭还没吃,你非要先带走一个,这是什么道理!”
“一家人?”霍靳琰闻言却反而笑了,讥讽冷哂,“抱歉,叶夫人,恕我直言。”
“既然是一家人,那为什么小女儿能有当季最新的礼服穿,大女儿就只有过季旧款;一家人,也能表面热络待人,背地挑拨离间?一家人也能找人.绑架,毁誉清白?您对待您家人的方式,是否过于别致了些?”
他直白将她曾做过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件挑上明面,邹玲丽僵白着唇,声调发颤,“你……”
霍靳琰直直逼视,目光利得像剑。
气氛有点僵。邹承良适时轻咳,似笑非笑地缓解局面,“靳琰,不管怎么说,你说的这些,都是他们叶家的家事,一家人过年也是家事。他们自家的家事你非要管,你这手,伸的是不是长了些!”
“邹董,也请您恕我直言。”
他失了笑,目光一瞥面对向他,气势丝毫不弱,“您说的没错,这是叶家的事。既然是叶家的事,那您现在的手,是不是也伸得长了些?”
万没能想到他会这样说,邹承良猛滞了一口气,手杖重重捶地。
“我是叶家的母家,我自然能管!”
“可叶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