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性,天生大大喇喇的,哪怕是受了委屈难过得要死,也不会像那些惹人怜爱的女孩儿一般在人前落泪。她宁可高昂着头,装作满不在乎,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去偷偷地抹眼泪。
琴棋书画女红,她祖母也请人教过她,可相比绣花针,她更愿意挥着鞭子。
好歹阿琇还能给兄弟做鞋做衣裳呢,她连块儿香囊都绣不出来。
想到霍青时一袭竹色锦衣,长身玉立,就如同天上的皎月一般,贺长安越发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粗陋了。
阿琇第一次看到这样不自信的贺长安。
揽住她的肩头,笑嘻嘻的劝解,“长安姐姐,你想的太多了些。我和表哥一起长大,很是了解他的。他看着随和,其实心肠很冷硬的。他若是不愿意,你就在他跟前横剑自刎,也逼不出一句他娶你的话来。他都提出要娶你了,那就是真的对你动了心。你怎么反而自卑起来了呢?”
“真的?”
阿琇翻了个白眼,“真的假的,你不如去问问他自己呢。”
见贺长安神色有些变化了,阿琇连忙就岔开了话题,“依我说,与其担心这些有的没的,你倒不如好好想一想,大婚后你怎么跟我那个舅母斗呢。”
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