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了,有些烂泥扶不上墙。
譬如凤离,正经的王府嫡长,三四岁便开始读书习武,三伏三九都没喊过一回苦。凤安不行,同样四岁启蒙,光是坐馆的先生就换了好几茬,但凡先生严格了些,别人还罢了,小李氏就能哭到丈夫跟前去。
纵得凤安十岁了,文不成武不就,老王爷连宫学都不好意思送他去。。
凤离和两个堂弟出去的时候,凤安正躺在床上,两个丫鬟一个替他揉腿,一个坐在圆桌旁剥松子,待剥满了一碟子,便送到凤安嘴边喂他。
或许是松子吃得有些干,凤安正喝着丫鬟捧到了嘴边的热茶时候,凤娇走了进来。
这些天,她同样累得很,却还是惦记着凤安,不顾外头天寒地冻的,走来看望。
谁知道,看到的竟然是凤安一副享受的模样。
“阿安”凤娇眼睛都红了,三步两步走到了床前,连身上的素段子披风都忘了解下去,指着慌忙坐起来的凤安,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病了”
“大张旗鼓请大夫熬药,就病成了这样”
她一把推开了慌乱站起来的丫鬟,走到床前,呼的一声掀开了凤安身上的被子。
“大姐,大姐”凤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