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家里催的急。”
至于为何催的急,阿琇很识趣地没有往下问。
从定亲后,二儿媳妇和孙女就都先后“病倒”了,请大夫看,也不过是说郁气凝结于心。熬了药,据说是吃下去也没什么成效。霍老夫人又不傻,无非就是那装病的母女俩把药汁倒了而已。霍老夫人懒得看她们腻腻歪歪的模样,亲自去了二房里坐镇,非要亲眼看着那母女把药喝得一滴不剩才肯离开。也不过两天,母女俩就灰溜溜地好了。
在霍家消磨了小半个时辰,听着霍老夫人一样一样地说着要给霍昀送些什么,顾老太太连忙起身告辞,带着阿琇风风火火回了国公府——不管怎么说,也不好被亲家比下去的。
这边顾老太太指挥着开了自己的私库,准备亲自去挑补品补药,那边温氏又急匆匆地走来了,这次,不再是笑容满面,神色有些焦虑。
“又怎么了?”温氏素来稳重,顾老太太甚少见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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