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夫是京城里比较有名,也时常在国公府里来往,说话便没有太多顾虑。
其实方才看到白姨娘的模样,靖国公心中便已经有了底。虽彼此都有许多的怨气,可相伴多年,到了此时,他心里是难过的。
“没有法子了吗?”犹豫着看了看厢房的窗户,靖国公低声道,“我带了不少的药材过来,好歹……开个方子吧。”
大夫点头,“这位姨娘的脉象杂乱无章,之前府上来人与我说的是中了暑气所致。以在下多年行医来看,只怕并非如此。”
“嗯?”
大夫想了想,“或许这位姨娘早年间用过虎狼之药,日积月累下来毁了身子,年轻时候不觉如何,一旦发出来,便成摧枯拉朽之势。”
虎狼之药?
靖国公心下疑惑,唤了人进来,请大夫到外院里去开方子熬药,步履沉重地再次进入了东厢房。
“国公爷?”陈妈妈抹着眼泪站起来。
靖国公摆了摆手,“不用多礼了。”
走到床前,看着仿佛已经没了活劲儿的白姨娘,缓缓坐下。
“我不知道你病得这样的沉重。”靖国公轻声道。
白姨娘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有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