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好几年,才终于又如愿以偿地怀上了第二胎。
怀着阿琇的时候,她也请人来给看过,都说脉象是男胎。白姨娘也觉得自己心诚,总该得偿所愿。所以孩子出生后一听是女孩儿,白姨娘就直接厥了过去。
这都是旧事了。既是偏方,里头用了什么药,谁还去查证?
那个时候,就埋下了隐患。
仆妇在前院熬好了药送来,陈妈妈接过来,含泪小心翼翼地喂了白姨娘喝下——其实,也不过是些调理身子的药物。按大夫的意思,吃与不吃,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许是喝了药的缘故,白姨娘的精神看上去好了许多,甚至说了一声肚子饿了。
陈妈妈大喜,连声说道,“我这就去熬些米汤来,姨娘病着,吃不得荤腥儿。”
靖国公叫住了她,“外面车上,有带来的燕窝。”
擦着眼泪,陈妈妈出去了。
“表哥……”白姨娘拉住了靖国公的手,哽咽着叫道。
下意识的,靖国公往回缩了缩手。
这样的动作,明显是对自己抗拒了,白姨娘泪水涔涔而下,松开了手,将头转向一侧,“既是厌恶了我,何必还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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