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也不生气,笑呵呵地又捅了一下,“我的乖孙女儿,嘴巴一点都不大。”
“这还差不多。”阿琇又坐回床上,抱了顾老太太的手,挑起眉毛,“祖母,您当年没有觉得我娘做的不对么?”
顾老太太皱眉,“负心薄幸的人又不是你娘,她有什么错?”
摸了摸阿琇头上的发辫,“我单单喜欢你娘的心胸开阔,性子也展扬,能够撑得起咱们家的门楣。那些有的没的,又不是在前朝,对女子苛刻到了极点。凭什么旁人的错,反倒要怪在女人身上?你看你爹娘两个,如今多好?可见我的眼光再不会出错。”
提起这个来,顾老太太颇为得意。当年陵阳县主那位仪宾与温氏的事情,京城之中没几个人知道。但是温氏从边城归京待嫁,多有大家主母觉得温氏在边城随一群军汉长大,怕不会是个合适的大家主母,都不肯求娶。
唯她一眼便相中了外柔内刚的温氏,一力为儿子聘了回来。
如今看来怎么样?
儿女双全,家业稳固后宅安宁,这里头,得有多少温氏的功劳?
顾老太太愈想便愈觉得自己眼光独到,比死了多少年的花瓶丈夫强出了一座山。
“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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