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侯府显贵,却也是望族。”张二下意识地便为妹妹辩解。
张二太太眉头蹙起,拉着丈夫坐下,细细地将小定礼上霍菲的情状说给了他听,末了又将声音压低了,听上去便多了几分黯然,“要说从前,我也不能相信妹妹就是这样的人。只你想想,好歹是至亲,从咱们来了,妹妹可曾露过一次面?可别说她病了,我是不信的,哪怕病得起不来,难不成咱们还不能进去看看她?连这个都推了。我先还纳闷,现下仔细想想,却是明白过来了。定是她也不赞同这门亲事哪。”
小姑子是个什么心性,张二太太心里头有数。人心气儿高本没错,想着叫闺女高嫁更是人之常情。张二太太虽不想贬低自己儿子,也清楚两家门第确实有些差距。不过丈夫说的也并没有错,张家几代人办书院,自家人虽没有出仕的,可为官的弟子却是不少。说起人脉来,张二太太也自认为并不比侯府差上多少。
不过她的话,还是叫张二沉默了。半晌后,才叹了口气,“以前妹妹并不是这样的。”
心里头几多踌躇。妹婿与他提起亲事,他很是高兴的,以为这样亲上做亲是妹妹的意思。听妻子如此一说,倒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这……她不乐意,也早些说。如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