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了吗?你看看那一条条的罪状,强买土地,逼死人命, 甚至有强抢良家女子为妾的……”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这最后一条是胡家人犯的事,咳嗽了一声掠过去,“还有这个爵位……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也别说清清白白了。堂堂的侯爷, 如果不是真的有罪证,谁敢把他关在大牢里边好几个月?”
安王世子琢磨着,约莫也就是皇帝好面子,没打算明面上处置了荥阳侯——再怎么说,当年袭爵的旨意是皇帝点头才下的。当然,这里头皇帝陛下是肯定没有错的,都是被阴险狠毒的小人蒙蔽了而已。
私下里忖度起来,安王世子觉得,可能皇帝早就想着叫荥阳侯自己放明白些,自己了断了干净。
小李氏从安王世子怀里爬出来,拍着床沿哭道,“旁人这样说也就罢了,你也这样说起来?越发没人信我父亲了!”
“哎呀,好了!”安王世子本来就不多的耐心被磨了个干净,“这件事,不许你再生事端。”
又见小李氏满脸悲色哽咽难言,叹了口气,劝道,“人都没了,再纠结这些又有什么用?不如好好发丧了岳父,等过些日子,看能不能将大舅兄摘出来。”
“真的?”小李氏立刻抬起一双兔子眼睛